华为的员工持股是其独吞的特色制度，各人对具体原理和细节并不清晰，这里涉及到工会、工会委员会、持股员工代表会。

　　它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华为员工是如何使用股东权利的呢？

　　4月25日，华为董事会首席秘书在总部中国深圳接受多家国际媒体采访，回应外部媒体关于华为股权制度和治理机制的关切问题。

　　他体现：网络上有一些关于华为所有权的说法或者评论，其实许多方面是不真实的。

　　以下是采访全文：

华为董事会首席秘书江西生接受国际媒体采访纪要

2019年4月25日

　　江西生：

　　列位媒体朋友们，早上好！也问候线上采访的朋友，在问题环节开始之前，花几分钟时间为各人介绍一下公司所有权概貌。

　　在此之前，谢谢美国两位教授写了那篇文章，才有了今天这样的采访，让我们有时机说清楚华为所有权的一些情况。

　　一、华为是100%由员工拥有，这是华为30年连续生长的基础。

　　PPT上的图各人比较清楚，是我们的年报上摘录下来的，华为每年都做年报披露�；�9万多员工通过工会来持有公司股份，所以华为是100%由员工持有的公司，没有任何外部政府或者是机构。

　　正因为华为这样的机制，都是由内部员工持股控制，所以这三十年来华为能够坚持独立性，这个独立性也包括对公司战略的坚持和坚守。

　　其实，近一二十年中国房地产最赚钱，许多企业做房地产，可是华为没有受到影响。前几年互联网、ICT行业都在强调风口�；裁桓飧龇�，包括自动驾驶汽车等。

　　行业治理上，华为在ICT方面，2000年时小灵通在中国生长很好，前几年3G生长时也有中国的3G标准，华为也没有在这方面受到过多影响，坚持了自己的生长战略。

　　第二，华为每一分钱的资本都是员工掏钱进来的，所以华为员工不会允许外部的一些影响去损害华为员工的利益，包括损害公司久远生长的利益。

　　第三，华为没有外部依靠和资源，所以华为只有一点，就是员工必须努力去事情，这一点促使了每个员工都很努力。不但员工自己很努力，也会要求、监督同事甚至他的领导去努力事情。这点来讲，华为员工不可容忍惰怠和内部的糜烂。另外，持股员工也是公司合规运营的天然监督者。

　　二、华为工会作为工会法意义上的组织与作为员工持股的载体，在运作上相互独立。

　　华为工会方面，中国有工会法，华为按中国工会法的要求设立工会。可是作为员工持股的载体宁静台，两个方面是独立运作的。

　　这里有三个名词：工会、工会委员会、持股员工代表会。

　　华为工会是在深圳市工会注册挂号的一个组织，工会委员会是凭据工会法要求，由工会内部选举爆发的一个治理机构，并不是由上级工会指派�；衷诠せ嵛被嵊�7个成员。

　　而持股员工代表会，是工会作为持股平台来代表持股员工行使股东权利的机构，是由持股员工一股一票选举爆发的，目前有115个成员。为什么是相互独立的呢？

　　前面讲到治理机构纷歧样。第二，职责纷歧样。

　　凭据工会法，工会法意义上对工会的职责是要维护员工的正当权益。重点是协调员工的劳动关系，体贴员工的生活，解决员工生活中的一些困难，这是工会法的要求。遵循的执法是中国的工会法。

　　工会经费的来源是由公司凭据薪酬一定的比例缴付的，工会经用度于员工和工会的一些运动，在工会真正清算时，这一部分经费的结余由上级工会处理。

　　作为员工持股平台的工会其治理机构是持股员工代表会，就是要履行持股员工的股东职责和义务。遵循的执法主要是中国的公司法和国家部分的一些关于内部员工持股的治理划定，在深圳市有一个深圳市公司内部员工持股划定。

　　作为持股载体工会的资产资金来源是持股员工投资进来的，持股员工投资进工会后，工会再把这个钱投入到控股公司的资本中，用于华为公司久远生长。

　　员工投了资金以后，每年可以加入利润分派，所以华为公司的利润分派都是分给持股员工的。同时，如果公司泛起亏损以后，股票的价值也会降低，持股员工相应担负减值危害。如果公司清算破产或者工会清算，这部分持股的资产是分派给其时挂号的持股员工，按他们股份的比例进行分派。

　　三、近期网上一些不实言论错在哪里？

　　近期或者前段时间，在网络上有一些关于华为所有权的说法或者评论，包括两位教授的一篇文章，其实许多方面是不真实的或者不是事实。

　　关于认为华为分派的不是股权，而是一个合约的利润分派计划。事实是，华为员工要交钱进来，去加入利润分派，并担负有可能减值的危害�；挂【俪止稍惫ご砝葱惺谷�，所以华为股权分派计划不是一个利润分享计划，而应该是一个股权计划。

　　关于中国的工会有一个国有的属性，因此来判断华为是国有企业或者国家拥有。这也是差池的！

　　华为工会是凭据工会法的要求设立的，可是员工持股计划是凭据公司法和深圳市公司内部员工持股划定来进行治理的，并且无论在运作照旧在日常财务以及最终清算安排，完全跟工会法意义上的工会独立运作。如果工会破产清算时，是不是钱就要分给上级工会，而员工分不到，这也是错的。

　　工会破产也好、公司破产也好，员工持股的这部分资产应该分派给其时挂号的持股员工。

　　关于华为任正非有一个反对权，认为华为的治理控制主要通过任正非的反对权实现的。这点也是差池的！

　　任正非确实有反对权，只是重大事项有反对权，不是所有事项都反对。

　　第二，他只是有反对权，而不是决定权。任正非对华为的影响重点是通过思想和治理的哲学来进行。网上或者华为内部几天就可以看到一个任总的讲话，他就是靠这方面来治理的。

　　这里讲一个故事，华为前些年有一个很有名的洪流缸，白色搪瓷的，每次开会任总人还没有到水缸就在那里了，任总走到哪里水缸就跟到哪里，因为任总讲话多。近些年，没有看到了，因为公司随处有咖啡厅、提供水。这说明了任总通过他的讲话，通过思想去影响各人。

　　以上是提前给各人做介绍的内容。

问答环节

　　1、记者，金融时报：有几个细节的问题想问江老师。

　　天眼查的纪录上可以看到华为技术是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100%拥有，华为控股的1%左右是任总，剩下的99%是工会委员会。工会和工会委员会这两个差别的体制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是工会委员会而不是工会？

　　第二，您提到中国的执法上公司有一个限制，是不可能有几万个员工是拥有者，对工会委员会来说，谁是工会委员会的拥有者？

　　第三，关于华为投资控股公司来说，谁是他们的员工？

　　江西生：

　　这个问题很好，关于工会和工会委员会，一般来讲工会是指法人组织，是凭据工会法要求挂号的下层工会组织。工会委员会是工会中的治理机构。在中国工会治理的相关文件中，有时两个看法也会混用。为了区分这两个看法，一般来讲我们讲工会是指法人组织，工会委员会是指治理机构。

　　第二，关于人数限制，作为有限责任公司，要挂号为股东时有一个人数限制，这是50人的限制。如果作为非上市的股份公司，人数限制是200人。在华为，持股人数远远凌驾50人或者凌驾200人。所以，华为的员工是没有步伐直接挂号为公司的股东，无论是作为有限责任公司，照旧改为股份公司，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种情况下只是用了工会作为一个员工持股的载体宁静台。

　　这种做法也是有执法依据的，2001年深圳市政府公布了公司内部员工持股划定。这种情况不但在华为，早期中国许许多多企业都是接纳这种方法。

　　各人知道的，像中国平安、深圳万科、联想等企业都一经用工会作为持股的载体来进行员工持股。现在有许多其他企业照旧以工会作为股东来挂号进行员工持股。

　　关于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这个公司是控股公司，有一些子公司，包括华为技术是子公司，主要是ICT业务，华为终端也是子公司，主要是终端、消费者业务�？毓晒驹惫ぶ饕亲酆现卫淼囊恍┲澳懿糠�，像我属于控股公司员工。

　　2、记者，纽约时报：您好，适才的问题更多是工会和工会委员会之间的关系，我的问题偏向于工会委员会和持股员工代表会的关系。持股员工代表会115个成员是持股员工行使权利一股一票选举出来的代表，相应的执规律则是中国公司法和深圳市关于员工持股的内部治理划定，工会委员会在里面饰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由7人组成的工会委员会跟持股员工代表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谢谢！

　　江西生：在运作上两者没有关系。

　　3、记者，CNBC：您好！两位学者报告中指出华为持股员工持有的是虚拟股票，只是利润分享的机制。

　　您能否解释一下华为的虚拟股票的真实性质？是怎么订价的？可以交易吗？是不是真的就只是一个利润分享的机制？

　　江西生：

　　为什么叫虚拟股票？因为不是员工直接挂号为股东，不是华为直接的股份，所以我们叫虚拟。可是，华为这部分的工会股份是全部对应到每个持股员工的。

　　第二，公司的利润完全由持股员工享有，也可以不分派，也可以分派一些，也可以留一些用于以后年度生长。

　　第三，如果华为亏损，股票价值就会降低。

　　一股一票选举持股员工代表行使这部分股份的权力。所以股东权力是由持股员工选举的代表行使的。

　　第一，利益分享计划不可能行使这种权力。

　　第二，利益分享计划纷歧定要掏钱。

　　第三，利益分享计划不可能造成自己的损失。

　　第四，利益分享计划在清算时不会有权利分享剩余资产。

　　所以说是一个虚拟股，不是一个利益分享计划。至于适才提到价格怎么确定，我们虚拟股每年凭据KPMG审计的财务报告盘算出来每股净资产的价值。虽然，要刨去这一年的分红。

　　记者：可以交易吗？

　　江西生：员工内部不可以相互转让。每年员工也可以申请回购一部分。如果员工离开公司时公司会回购，如果满足一定的条件时，离开公司可以保存股票。

　　4、记者，经济学人：您之前指出工会是凭据相关的《工会法》注册的机构，工会委员会是一个治理的机构，这两者其实是独立的。可是工会要向上走到国家的工会对其卖力的。

　　怎么把工会委员会和工会完全区离开来，工会委员会不会受到政府和国家的控制？

　　江西生：

　　华为的工会委员会作为下层的工会委员会，凭据工会法来进行运作和治理。

　　作为下层工会的职责跟外洋的一些工会组织的职责基本上是相近的。可是华为以工会的名义持股，工会作为持股的一个平台，是由持股员工代表会来进行治理的，跟工会委员会这一块是疏散的、独立的。我们公司的工会委员会组织的一些运动是什么？是员工的业余运动，有一个生活协调委员会包括篮球协会、羽毛球协会、乒乓球协会、跑步协会、摄影喜好协会等这些协会组织的运动，是由工会委员会来组织进行的。

　　5、记者，南华早报：您好！您适才讲到任总有重大事项的反对权，没有决定权。哪些重大事项有反对权？有没有具体划定？

　　江西生：

　　有明确的划定，在华为有一个治理章程，治理章程很明确划定了哪些方面，例如公司的资本增资、资本结构调解，治理章程、重大治理文件的修订，包括公司董事和监事的候选人提名方面有反对权。这种反对权轻易不会使用的。

　　治理章程明确地划定了各个治理机构包括持股员工代表会、公司董事会、监事会等机构的职责、权力以及相互之间制衡的关系。

　　关于这一点我再多讲几句，华为治理章程花了很大的力气、很大的精力做出来的。公司通过三年的讨论探讨，吸收了古今中外的一些业界的、企业的、家族企业的、政党国家的制度的工具，虽然更多是华为三十年来运作的思想经验总结，包括任总的治理思想、治理哲学的总结。

　　我们还重点研究了美国宪法的制定历程和美国宪法的稳定性，很惊讶或者很认同。美国宪法两百多年只有27个修正案，这点很难得可贵。美国宪法两百多年的稳定也许正是美国两百多年快速生长的原因之一。

　　6、记者，纽约时报：第一，您适才提到工会委员会和持股员工代表会在组织结构上是没有关系的。为什么在工商的信息中是由工会委员会代持股票而非持股员工代表会？

　　第二，就您解释的规模和职能上应该是持股员工代表会行使持股员工一股一票的权力。工会委员会带有“工会”二字，许多情况下对两者之间的职能、职权关系有一些混淆，为什么华为不考虑另外一个去制止这样的困惑。

　　第三，您适才提到虚拟股的持有不可以在员工之间相互转让，员工离职可以回购，一些情况下员工离职之后可以继续持有这些股票，什么情况下员工可以做这个事情，有没有相应的章程或者看到的规则划定员工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连续持有。

　　江西生：

　　你的问题很好，其实我们也想问，为什么不可让持股员工代表会挂号为股东？事实上确实是工商局不给进行挂号，这个问题早期是可以挂号的。早期员工持股有几种方法：

　　第一，员工持股会，直接可以做挂号。

　　第二，以工会名义挂号。

　　虽然另有其他的方法搞一个控股公司或者其他的。到厥后员工持股会这种社团法人在民政系统不给挂号了，纵然民政系统有了，工商局也不给挂号为股东了，但工会作为股东挂号一直是可以的。这个问题我们也为难，也经常问为什么不可，可是没有人告诉我。

　　工会这种方法能不可改为其他方法？

　　用许多公司，这就很庞大。有限责任公司最多50个，改为股份公司也是200个，9万多人要除上200个，要设立几百个公司，几百个公司凌驾200个又不可，层层加起来不可凌驾200个，所以也不可。

　　另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呢？也有可能太庞大了，本钱也太高，并且可能最终另有其他的执法问题。所以，用工会作为名义持股，纷歧定很容易理解，但这在目前来讲是可行的，并且，华为一直接纳了这种方法。

　　关于什么条件下员工离职后可以继续持有股票，我们划定在华为公司事情满8年且满45周岁就可以继续持有，这是有划定的，我们有一个文件。下午去股权展厅旅行时可以看一下划定。

　　7、记者，金融时报：谢谢江总时间，有三个问题：

　　第一，关于中国工会法。通过了解，凭据中国工会法，华为工会委员会是一个国家的工会（应该是全国总工会）下属的一部分，华为应该按人为的2%左右缴一部分给华为的工会委员会，一部分往上缴，最终给全国的工会，这是不是正确的？总工会会对您的工会委员会有什么样的控制或者怎样影响的关系？同时会不会有治理关系，年度会不会有审查监督？

　　第二，工会委员会是控股公司的工会委员会，而不是华为技术的工会委员会，您刚提到控股公司的员工大部分是像您一样是治理层而不是普通的员工，是否意味着工会委员会拥有者都是华为的治理层？7位是不是工会委员会的委员？是哪7位？是怎么选出来的？

　　第三，今天开宣布会部分是因为最近有外洋的许多政治家等对华为的组成有一些怀疑或者疑问，这是宏观的配景�；忻挥斜鸬南敕ü赜谧约旱淖槌珊妥式鸨涞酶该�。例如会不会让KPMG的审查报告果真或者KPMG跟媒体有任何交流，有别的步伐可以让外洋有怀疑的人对华为有更多的信任？

　　江西生：

　　关于工会经费，公司按人为的一定比例计提，一部分用于下层工会的运动，同时有一部分上交给上级工会，我们上级工会是深圳市工交工会。工交工会跟上面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情况我不清楚。

　　第二，华为工会跟深圳工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

　　一是部分经费要上交深圳工会，另外要进行挂号，工会的资格证书是深圳工会发放的，每年要进行年审。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的其他的关系或者联系，包括不需要跟他汇报任何华为经营情况，他们也不会要来提太多要求，没有其他事情要做。

　　华为就一个工会，华为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工会。

　　工会委员会成员是怎么爆发的？

　　是由各个部分推选。工会委员会的成员有七位：尹绪全、李今歌、吕克、史延丽、吴钦明、田峰、曹轶。这些人可能各人都不会太熟悉，因为没有董事会成员，尹绪全是工会主席，李今歌是副主席，这两个人是监事会成员，曹轶是卖力生协，组织员工运动，其他的都是每个部分的治理人员。

　　关于透明化，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关于华为透明化，这几年努力在做�；皇巧鲜泄�，但我们尽量披露更多的信息让客户、供应商、消费者来了解华为真实情况。

　　最近一系列事件之后，确实面临着压力，包括媒体、政府需要了解更多华为情况，包括任总近期接受许多媒体采访，甚至像我，是比较怕羞的、做内部治理的也要接受采访。确实要更多做一些透明化，让外部越发了解华为信息。

　　但有一句话“永远不可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有些人你再怎么说他都会坚持他自己的工具，不会听你的。关于客户也好，相助同伴也好，包括媒体，会做更多的透明的事情。包括华为股权的透明，了解华为的运作和华为机制�＝哟挥腥ス扇ㄊ业呐笥衙窍挛缛タ�。

　　8、记者，纽约时报：您好！我有两个问题：

　　第一，透明性。工会委员会的章程有没有对外果真？果真从哪里可以获��？

　　第二，华为对虚拟股份的机制很有组织，也是很系统化，如果转功效然上市的股份有什么样的执法方面、技术方面的困难。我知道华为不想上市，如果进行上市把股份进行转换，技术方面和执法方面是不是有什么样的困难？

　　江西生：

　　关于工会的章程，没有的，执法没有要求工会做章程。可是这个提议是比较好的，可以去做一个。可是关于华为的员工持股有一个章程。

　　华为没有上市这个想法，一再标明不上市。无论怎样，200人的限制是保存的，首先要解决200人限制才华够有其他的。

　　增补一点，平安上市的时候工会没有挂号为股东，应该也是受到限制。平安进行上市改制时，工会就不作为股东，退出股东。可是员工持股的资产并没有交给上级工会，而是由其时的员工所持有的。

　　9、记者，华尔街日报：您好！我有三个问题：

　　第一，之前提到员工持有虚拟股份有选举代表的权力，可是就只看到有这方面的权力，怎么解释这些虚拟股份持有者是真正的所有者，而不是分享公司利润的人？

　　关于持股员工代表大会和工会委员会之间的关系，持股员工代表大会是否对工会委员会有任何的影响？

　　第二，工会委员会有七名成员，从运营上来讲他们对华为投资控股公司以及其他的华为公司和实体是不是有影响？

　　第三，华为工会委员会是与深圳市的工会有一定的联系，深圳市的工会关于华为工会委员会的运作会不会爆发影响？

　　江西生：

　　持股员工的权力，作为股东权力的行使是通过一股一票选举持股员工代表来行使权力。9万多人不可能经常去开会，本钱很大。我们形成了一个共识，各人同意通过选举代表，由110多人代表各人行使股东权力。

　　除了股东权力另有其他的减值危害、最终剩余工业分派权等，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应该是股东权益而不是利润分享。

　　第二，工会委员会对持股员工代表会没有影响，持股员工代表会对工会委员会也没有影响，两者之间相互没有影响。工会委员会成员对企业经营也没有影响，无论是对华为控股照旧华为技术都没有影响，因为不加入企业经营运动。他们不会以工会委员的名义和身份去加入经营运动。

　　关于深圳市工会跟华为下层工会，主要的联系是要在深圳市工会进行挂号，取得工会法人的资格。二是每年进行年审�；⒉恍枰蛏钲诠せ峄惚ㄆ笠稻榭�。

　　10、记者，路透社：追问一下工会委员会，究竟是持股99%的华为最大股东，适才讲他的角色很是少，只是用来娱乐性的运动，不加入任何公司经营治理，这个理解是否对的？

　　是否18万员工都自动是工会的成员？委员会的成员是7个人，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7个人？7个人多久选举一次？怎么样选举出来的？是18万人直选吗？和115个持股员工代表可以重合吗？和董事会成员可以重合吗？关于工会委员会的治理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

　　第二，最近有英国媒体报道说美国CIA情报方面说华为接受过中国国有资本的资金，您的PPT当中说华为没有国有股权人�；⒘诵矶嗾�，债权当中是否有国有的身分？

　　江西生：

　　虽然不是18万员工都是会员，会员是要申请的。

　　第二，工会7个成员的选举不是每人一票选举，而是部分组织推选，这些人凭据要求是三年选一次，工会不是组织娱乐运动，我们说的是身体锤炼、身心健康的运动，为了让员工更好的事情和更好的生活。

　　至于工会委员是否跟代表重合，这没有限制，可是凭据工会法、企业的主要领导人不可做工会委员会的委员。可是可以看到这些名单中首先没有董事有三个监事。工会委员会中有一个不是持股员工代表，其他几个是持股员工代表，没有完全重合，没有不可重合，也没有必须重合，没有这个限制。

　　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美国讲的华为有国有资金债权，这不是真实的，众所周知，美国政府所说的大部分内容都不是真实的。关于这块许多次回应过，我可以再肯定的来说没有国有的资本在华为，这点很明确。

　　第二，华为债券刊行主要在香港和外洋的资本市场进行。虽然不是不在海内发债，目前还没有在海内发债。

　　第三，银行贷款从现在来看大部分也是在境外为主，占70%左右。

　　11、记者，CNBC：之前您提到华为的工会委员会向深圳市的工会上缴一定的用度，并不清楚深圳市的工会跟再上级的工会之间的关系�；恼庑┕せ嵛被岬奈蹦什乓蔡岬接幸恍┦羌嗍禄岢稍薄⒂幸恍┦枪啥�，从这个层面上来看，这两者真的是离开的吗？

　　工会委员会和持股员工代表大会这两者似乎没有离开，都是华为的业务，您怎么说服客户以及政府这两者确实是独立离开的呢？

　　江西生：

　　第一，我不清楚他们之间什么关系，这不是我们所要体贴或者我要去知道的。

　　第二，工会委员会和持股员工代表会，其实两者的职责、经费、运作是完全疏散的，你适才说都是华为的事务，可是是差别层面的事务。工会委员会主要是工会的运动，这个运动是业余的员工运动，虽然包括身体锤炼、身心健康的运动，跟华为的日常业务没关联。

　　如果问工会委员，他们可能说没开过什么会，也没有做过什么运动和事情。意思是工会委员会作为一个执法的形式需要保存，需要担负适才说的去做的那些员工运动的事情，但不是委员自己去做。

　　持股员工代表会是华为的最高权力机构，要对华为公司重大的经营运动进行决策。

　　12、记者，南华早报：中国的工会是一个很是没有保存感的，华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况？因为执法要求这个工会，所以建立它，搞一些业余运动，是不是想这么表达？

　　江西生：您适才说的是现在的一部分实际情况。

　　华为的员工持股制度，是让员工连续斗争、让组织充满活力的重要包管，也是华为一路走向乐成的焦点。

　　任正非说，一个公司偏向只能大致正确，但组织必须要充满活力。

　　组织活力主要体现在两点：一是选拔优秀的人才，二是有效的激励机制。这也是公司文化和组织的重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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